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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MGS
第六话-忘却沉眠的小公主·幕间
小的时候总是觉得一天特别的长，到了夜晚的时候，总觉得夜的漫长就好似没有尽头。
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夜晚的星空不过是入梦前的小插曲，带着温和闪亮的美。
也许，对于小时候的我们来说，世界是一个大到无法想象的事物；时间，是一个多到无穷的永恒，期待着明天的远行，回味着今天的玩耍，简单却无比的丰富。
九点，十点，似乎超过了这个数字前方的深夜就是一片的未知大陆，总是期待着，却总也没能到达。
直到有一天，梦中的我遇到了梦中的仙子……她的容颜即便已经模糊不清，然而从她身上泛出的阵阵的暖，就好似阳光一样，陪伴着属于我的夜。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呢，虽然记忆中有着这么一段故事，但却在不知什么时候时候将她忘却。
那段，漫长而充满期待的日子，彩虹色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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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rls System
[我好像天生与梦境有着独特的亲密性，也许在我的记忆之中，仰望着那片星空的铃兰才是真正的我]
[呐，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着什么愿望都能实现的魔法少女，能不能让我成为那个真正的我？]
[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叫做“美玲”，魔法少女——美玲]
崩散解离的世界和消散的牢笼随着那只定格在空中的鸟变成了一只娃娃，落在了我的怀中——似乎，还带着温和的体温。
“小笨蛋。”柔柔的，美玲的声音，伴着轻柔的风的声音。
疲惫感和严重眩晕感，让我感觉无比的困倦；虽然意识里知道自己是在空中，但是也意识到自己正在美玲的怀里，顿然，又感觉无比的安心。
似乎，除了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娃娃，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沉重的眼皮就像被谁拉扯着一般，不自觉地落下。
就这样，睡去吗？
……
……
似乎，做了一个很温暖的梦。
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一股如同被阳光所烫染的云朵一般温柔的暖包围了整个身体，久久地留在了心中。
“您感觉如何？”一个陌生的声音连同着凉爽的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混合花香味唤醒了我的眼。渐渐苏醒的视线之中，模糊而昏暗的光色渐渐地被清晰的淡蓝所取代，一张头戴着白色喀秋莎的女孩的脸正凑近着我。
温和的呼吸，淡淡的混合花香，随着动作微微飘动的绿色的发丝抚摸着我的脸，痒痒的。
“冷……”逐渐恢复过来五感就像沉眠了许久一般似乎还略带着麻木，然而首先感觉到的确实是一股深深的寒意。
绿发的女仆于是温柔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啊啦，看样子恢复过来了呢。”
“……恢复过来？”发生了什么，我记得我好像在美玲的怀里睡着了来着。
说起来，美玲呢。
不由得向着四周看去，然而就在扭头的那一刻看到了躺在我的枕头上的，身穿着黑色制服，有着一头柔顺而整齐的黑色头发的人偶……
小凛……
伴着清脆的步子，女仆于是笑着伸手抚摸着人偶的头发：“因为你被送来的时候紧紧地抱着这孩子不松开，所以我们就把她安置在你的身边了呢。一定——是一个很重要的孩子吧。
“啊，抱歉，我可真是的……您才刚醒，我就和您说这么多话，请好好休息吧。”
“唔……”全身都没有力气，不如说依然还有点晕。
抬头看着床边的一台叫不出名字的医疗设备，上面似乎显示着我的脉搏和体温，还有一些其他的数字。
空气中的花香味依然弥漫着，淡蓝色的光和淡蓝色的墙壁，墙壁上点缀着手绘的草地和星空，天花板上有着一盏月亮形状的吸顶灯，从灯罩上垂下的透明的星星在灯光下晶莹而剔透，闪耀着蓝色的光华。
这是哪？
看着周围各种专业的医疗设备我感觉这似乎是在医院里，然而，房间中的装饰甚至于搭在我身上的这床有着花边和蕾丝装饰的被子却又让我感觉似乎是在童话中的小公主的房间。
柔软的床铺，除了摆放在床边的设备，笼罩着洁白的床的帷帐，甚至于带着花边的枕头——华美，而可爱。
不知道愣了多久，感觉四周的寒意越发的明显了，疲倦和眩晕的感觉也退去了很多，我不由得坐了起来。
可爱的小睡裙，粉色的蝴蝶结飘荡在我的胸口，轻飘飘的裙摆之下粉嫩的双腿，就似身处在童话的绘本之中。
四周的寒让我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角落之中腾出淡淡雾气的某个淡黄色的灯，被灯光透染的雾色之下，那盏灯似乎喷洒着晶莹的雪花……
我不由得抱起了枕边的人偶，而后穿上了床边的白色拖鞋。
三分的人偶，抱起来比想象中的要有分量，丝滑的发丝之间的那双漆黑的双眼，在淡蓝色的光中倒影着我的影子，好像会说话一般。
小凛……
清脆的门锁声中，蓝色的墙上乳白色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从门外射入的白色灯光晃得我不由得低头抱紧了怀中的娃娃——好耀眼。
“啊，白樱酱。”门口传来了美玲的声音，接着伴着一阵脚步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温暖就在一刹那环抱着我的身体，“你醒了啊。”
“唔……”熟悉的感觉，熟悉的温暖……
……
等……
等等……
轻点，我要窒息了……
“抱歉呢，您在一时间承受了过多的数据流入导致了过载现象的产生，为了防止您的处理回路被烧坏，我们对您进行了紧急降温处理，至少从目前的状况来看，您并没有失忆的迹象呢。”明亮的灯光之下，刚才的女仆在我的面前放下了一杯香甜的奶茶，而后端正地站着，微笑着说着，“但是不管怎么说，您都完成了一件常人难以办到的事情，独自一人净化了一个MN。”
唔……
好冷，冷到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即便身披着厚重的毛毯喝着甜到发腻的奶茶也慰藉不了白樱冰冷的身体。
我是不是快结冰了……当我看到那件房间的门口挂着的温度/湿度计的时候，我这么想着。
你们把一个柔弱的少女就这样丢到了一间-2°的房间里面，然后竟然告诉我这是在治疗……
怀中，依然抱着那只娃娃——她和小凛一样有着一头黑色的长发，一双黑色的眼，身穿着黑色的JK制服。然而不知怎么的，明明知道这就是小凛被净化之后的产物，明明感觉她带着和小凛一般的亲切与熟悉，却总感觉内心之中带着淡淡的遗憾……
客厅之中除了我和女仆还坐着美玲与静月，她们俩不知什么时候感觉关系很好了，一边喝着奶茶，一边谈论着什么。
巨大的落地窗外展示着城市的夜景，街道和路上的车子显得小而遥远，只是沉浸在熟悉的夜色之中。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女仆，她依然还是笑着，就像——洋娃娃一样。
“这是哪里？”坐在白色的沙发上的我不由得挪动了一下身子，还是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娃娃。
女仆于是向着窗外伸出了手：“这是国贸大厦的顶层——S市的MGS中心，当然，普通的人是无法进入的——很多的时候，这里也负责处理各位魔法少女的紧急状况。”
“这样。”
随后，另一位戴着眼镜的黑发女仆从门外走了进来，将一个托盘递给了绿发的女仆，对着我浅浅鞠躬之后转身又离开了客厅。
绿发的女仆于是将托盘轻缓地放在了我的面前，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您好，魔法少女-白樱，我叫做普莉吉塔米斯，叫我普莉就好了——我是S市MGS接待中心的主管，也就是女仆长——欢迎您的莅临。”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方面是这郑重其事的自我介绍着实有点突兀，另一方大概是，冷冻后遗症？
目光投向了茶几上的托盘，被擦得闪闪发亮的手机就连手机上挂着的卯阁下的挂饰都似乎焕然一新，屏幕之上则更是通透而洁净，投下了普莉的倒影。
“抱歉未经过您的同意就擅自动用了您的私物——不过我们争取了您的亲友团的意见。”说着普莉把手指向了美玲和静月，“当然，我们并未产生过任何试图窥探您的隐私的想法……”
就在普莉这么说着的时候，屏幕忽然自己亮了起来，接着随着一个紫色的魔法阵展开，一只带着白色小翅膀的黑色的猫从手机中钻了出来，端坐在了茶几上：“你好呀喵~我叫做尼克~”
嗯，是尼克呢。
嗯？
低头看着端坐在茶几上的尼克，它一边摇晃着尾巴一边盯着我的脸——就像不认识一样。
“尼克？……”说着，我对着尼克伸出了手，然而这家伙竟然本能地嗅了嗅我手上的味道之后才伸过那张毛茸茸的脸蹭了蹭我的手指。
依然微笑着的普莉微微地歪着头看着茶几上的尼克：“抱歉呢，白樱大人，您的引导精灵在净化MN的过程中未能完全缓冲瞬时流入的数据，我们对其进行了修复处理——从形态上，机能上，基础数据库以及人格上已完全修复其术式模型……但是在未经过您本人同意的情况下我们并没有访问引导精灵记忆域数据库的权限，所以未能提取其备份……”
也就是说……
在净化小凛的那个时候……在我未能察觉的地方，尼克——你默默保护着我吗？
不……
也不是那样。
尼克经常说着系统会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鼓励魔法少女的活动，也就是说尼克其实一直都在默默保护着我吧。
我于是伸手摸了摸尼克的脑袋，不知怎么的，露出了一丝笑意：“谢谢你呢，尼克——欢迎回来。”
那双琥珀色的眼，依然倒影着我的影子，摇晃着尾巴的尼克比起以前来似乎安静了不少呢。
“嘛~过一段时间它就会自己恢复的呢，至少在这段时间内白樱大人的日常活动并不会受到任何影响。”普莉说着张开了手，随着一个绿色魔法阵在她的手心展开，一张屏幕显示着白樱的一些基本信息，“白樱大人。”
“啊，是，在。”怎么了，忽然如此严肃，弄得我都不由得紧张了。
普莉于是眯着眼笑了：“不用紧张——白樱大人在我们中可是已经成了话题人物呢。”
“诶……”我，我是应该高兴吗？
“白樱大人，首先代表MGS中心以及S市对于您本次在突发的源头性MagicNight中卓越表现表示由衷的感谢。”普莉说着向着我深深鞠躬，而后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您在与外界失去联系的情况下独自进入了休眠期的MN，并在其扩大为更严重的灾害之前净化了此MN，这在系统成立的历史中尚属首次……
“您的经历想然会成为一个难得的记录存留在系统之中——系统希望您能在日后提交一份详细的档案提交给数据库，当然，我们给与您与这份珍贵的档案相匹配的奖励——当然，您也可以选择无视这个请求，这并不会对您日后的活动有任何的影响……”
普莉一面说着，一面在她面前的记录上记录着什么，那副认真而冷峻的样子，不由得让人不寒而栗：“不过，在这之前，对于您在这次MN中的卓越表现，系统将在稍后给与您丰厚的奖励以表感谢——
“在这里，普莉代表MGS中心提出一个不情之请……”说着，普莉的目光挪向了我的怀中。
“诶？”
我不由得向着她的视线方向看去，此时的她眼里看着的——是我怀中的娃娃。
“没错。”普莉说着合上了手心，随着魔法阵的消失，那块半透明的屏幕也消失了去，“您怀中的人偶经过我的判断，99.87%的概率为魔导书。”
魔导书……
MN被净化之后所形成的一种由纯意识组成的生命体。
“……”我不由得愣住了，紧紧地抱住了怀中的娃娃，“小凛……”
至少，在得知这个答案之后内心里也算是放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
“但是。”这么说着的普莉将双手放在了双腿间，端正地站在了我的面前，“此次的MN在污染进一步扩大之前便得到了净化，其净化速度在历史上也是少有的事件——拜此所赐，此MN在未能成长成为成熟期的之前便完成了净化，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我不禁抬起头看着普莉，她的表情此时又变回了一如既往的温和。
依然，带着温暖的笑容：“您手中的魔导书并未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魔法，这是一个并不完全的魔法。”
“诶？”
“事实上处于这种状态的魔法是一种非常稀有的魔法，具有极高的研究价值；但是对于魔法少女自身来说想要完成这个魔法并非易事——对此，普莉在此有一个小小的建议，当然也仅仅只是建议——假如您愿意将这个魔法交予MGS中心，作为最低限度的回报，MGS中心承诺尽一切的可能为您实现一个魔法。但是，当您将这个魔法交予中心之后，您会渐渐的忘记关于这个魔法的一切……也许，并不见得是坏事呢……”
“尽一切的可能为我实现一个魔法……”
“是呢，也就是说，实现您的一个愿望。”
愿望。
说到这里的时候，内心之中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噗通的一下，就好像忽然被用力戳了一下。
但是，我的愿望到底是什么呢……
浅显而现实的愿望也许有很多很多，但是最重要的那个令我成为了魔法少女的愿望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甚至也许不曾有过。
“抱歉，我不能同意，我与她之间还有着没有完成的约定。”轻轻地，我这么说着，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凛]，发自内心地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但是，还是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么多——谢谢。”
“哪里，我只是做了接待员应该做的事情。”普莉说着向着我浅浅鞠躬，微微地点着头，“既然您有着一定要完成她的意愿，稍后我们会将一部分可能会对您有所帮助的资料发送至尼克的数据库中，它会为你提供系统所能提供的一切帮助。”
未完成的魔法。
未实现的愿望。
也许到底是谁想要实现这个愿望已经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问题，但是——我们不是约好了吗？
一定，会再见。
“谢谢。”淡淡地，我这么说着，也许是心情轻松了不少的原因，不禁微微笑了，“谢谢。”
“那么，祝你们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当电梯的门缓缓地关上的时候，普莉挥着手的身影也渐渐地隐入了门外的黑暗之中，我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身旁站着温和地看着我的美玲和低头看着手机的静月，意外的，她们并没有向我询问什么。
只是，很自然的开启了一个很普通的话题。
“暑假的时候，一起去哪里吧。”轻轻地握住了我垂在一旁的手，美玲缓缓地倚靠在了电梯的墙上，不知怎么的，似乎显得有些疲倦。
“去哪里？……”抱着小凛（人偶）的我扭头看了看她，而后又看了看一旁的静月，静月只是从手机屏幕上挪开了视线，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想然脸色并不太好。
呃……
怎么办。
我感觉静月从留海下面透过的视线就像刀子一样的疼……
于是我慌忙向着美玲摆了摆手，换上了一脸尴尬的笑容：“啊……这个，我们以后再说吧？可能暑假的时候会有些其他安排呢。”
“诶……”美玲的眼神看上去有点失落，她低头看了看刚才握着我的手的左手，却又笑了笑，“那，我们过几天再说吧？”
“嗯……”
从心底说的话，我其实很想现在就答应美玲。当然其实柚子的“阻止”也并不是没有必要，听美玲的意思应该是说去别的地方玩几天吧。
我，毕竟并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女孩呢。
电梯的门【叮】的一声开了，抬头看了看显示着楼层的面板，电梯的门外是一个陌生的大厅和繁华的街市。
从100多层到1层，其实也没有多久嘛。
宽阔而明亮的大厅在暖色的灯光之中就好像是在黄昏下小憩，宽广的前台后身穿着黑白色制服的前台小姐姐各自忙碌着，整齐而自然；随着我们的脚步声在大厅中响起，排在门口的保安不约而同地扭头看了看我们，而后又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穿过闸机旁的通道，我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凛，在我胸前淡蓝色蝴蝶结的轻抚之下，“她”依靠着我的胸口，就好像是在小睡。
还真有点不太适应，就好像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一般。
“那，我们今天就在此道别吧。”淡淡的，美玲的声音，她虽然还是笑着，但是眉头却微微皱着，看上去有一丝的寂寞，“没想到还有姐妹都成为魔法少女的呢。”
“嗯……”其实，我也是才知道不久。
而静月则是向着美玲挥了挥手，说着就挽住了我的手臂：“那，我们就回家去啦。”
“诶……”
搞什么鬼，这么急着回家。
回头看着站在原地对着我温和地挥着手的美玲，从她身旁驶过的一辆汽车用炫目的光幕掩去了她的身影，轰鸣的引擎声过，她慢慢地转过了身。
橘色的，明亮的街灯，璀璨的城市用五颜六色的灯光将夜所透染，只是晶莹的夜色之下，斑斓的光色之中美玲的背影渐渐地模糊在了人群之中——随风飘舞的发丝之间，那双反射着灯光的眼，缓缓地眨了眨。
[明天见]。
不知什么时候美玲不再对我说着明天见了。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见面的次数确实太少吧。
就像，最开始的那段日子，那段“明天见”的约定，只是一场星空下的梦一般。
也许，这样的状态才更符合我们俩真正的关系吧……原本，就只是有着各自的交际圈的朋友而已。
明天见……
不知道为什么的，这个时候却这样想了。
“想啥呢。”柚子的声音混在熟悉的地铁车轮的轰鸣声中从身边传来，依然，还是摇晃的地铁，拥挤的人群——明明是如此的普通而平常，却不知怎么的令我感到一丝的心痛。
“嗯……没什么。”伸手摸了摸柚子的脑袋，我低头看着被她抱在怀里的小凛，“好像很久都没有和柚子一起出门了一样。”
“也就两天吧。”依然是一脸嫌弃地推开了我的手，柚子低头打理着小凛的头发，很认真的样子，“顶多也就是这段时间你大多数时候都和小凛在一起罢了。”
“嗯……”
以非魔法少女的状态和柚子一起回家，就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一般。
甚至，连刚刚在MN之中和小凛在一起的事情都好像是很久以前了一样。
这一个月以来的种种回忆，模糊，却又真切，有的时候记忆就是这么奇怪的一个东西，好似一觉醒来，一切都已然成为了过去。
“说起来，这个，你要怎么和叔叔阿姨解释。”抱着小凛的柚子挪动了一下手臂，抬头看着我说着，“这种娃娃可是很贵的哦。”
“呃……”别这样，一秒回到现实这种感觉什么的，真是糟糕，“就说，是同学寄放在你那里的？”
“我？”门灯闪烁的滴滴声中，柚子小心翼翼地抱着娃娃在椅子上坐下，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我可说好，我只负责把她带回家，你可要好好照顾她。”
“呃……嗯。”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照顾娃娃啊。
但是，就算柚子不说，我也会好好照顾她……这是肯定的。
摇晃的车厢，车窗外，只是隧道中的一片漆黑，光洁的玻璃倒影着打理着小凛的柚子和双手放在膝盖前不知所措的我……
柚子其实果然还是很喜欢小凛的吧。
不禁淡淡地笑了笑。
印象中的柚子从来没有过抱着娃娃呆在我身边的情形，虽然她的房间中也有着几只养娃和动物玩偶，但是像这样抱着它们呆在我身边的样子——还真的没有过呢。
也许，这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补全吧。
脑海里面依然清晰地记得光幕之中小凛流着泪的脸，只是那堵光墙冰冷的触感就像已经过去了很久一般，沉入了回忆之中，渐渐地消散。
[我的名字叫做“白樱”，为了实现你的愿望而存在的魔法少女。]
[如果，能再次相见，这一次，我一定好好的为你实现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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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之夜-魔法少女养成系统
Takamichi Project N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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